每经网主持人:
立信会计事务所合伙人廖家河:行业特点。有些公司可能大家都知道一类型公司有一些费用需要开支,那这些公司费用开支就是重点,要看他的费用,他的费用够不够他的规模。一个行业要重点看跟这个行业特别有关的个科目,没有必要把所有科目都看一遍。
现在有专业看报表的,看公司招股说明书,资产负债表,损益表,现金流量表,然后结合招股说明书,分析以后会得出一个结果,说根据我算了以后你们这个成本少了多少,原材料直接成本占多少,其他成本占多少。最后结果你这个公司虚构多少利润,或者少报多少收入等情况。
我们现在来看报表有几块,一个是交纳税金方面要仔细分析。不管你赚钱不赚钱,最核心是看税务,你赚钱多肯定缴税多。
我觉得大家可以看企业的披露方式,如果详细披露。
每经网主持人:
立信会计事务所合伙人廖家河:所以我觉得你们首先看年报看信息披露是不是完整。还有一块看异常交易,现在有BOT模式,现在有做BOT上市企业大家质疑比较多,我这种BOT企业收入很少但是利润很高,看报表两三千万,四五千万,但是利润七八千万,或者利润跟收入差不多,然后资产也挺大的。然后大家就说看这个报表可能有问题。这种我们在写的时候要研究一下行业特点,这个行业如果有一个特定的会计准则。一般的人看完以后写一个标题收入很少,利润跟收入差不多,投资收益很大,专业人员来看就是这个行业有这个特点,有一项准则是约束他的,在这个准则上核算,核算完以后就是这个结果。准则上规定很明确,这种东西必须这么做,有的行业就是这个方式,他采用这种方式做业务,所以你再去质疑,就不专业了,如果是比较专业的财经记者碰到这类企业我建议最好先咨询一下,这类业务怎么做,这种准则有没有特别规定,规定完了他们是不是按照这个来做的,然后再来写文章。这样对大家来讲都是一个比较合适的方式。
现在行业比较多,新的模式也比较多。有些业务模式的处理过程相对是比较复杂的,有的企业是收入,所处的行业毛利率就低,不能按收入降来质疑企业的盈利能力,如果按你这么一推断这个公司肯定是亏损企业,因为波动很正常,下滑也很正常。所以你先了解这个行业的特点问题,有的行业你不销售就没有利润也没有损失,不是我说规模一降我就得亏损。
我觉得你们看一个企业如果想报告比较有力度,或者给人感觉质疑这个东西显得比较专业的话,我个人认为第一点这个企业出来以后先把企业所处的行业研究一下,问一下行业专家,说这种公司一般毛利是多少,一般净利是多少,你再看看毛利率是否异常,应收帐款是否异常,现金流是否异常,根据这些有一个总体判断这个公司可能有一点问题。有的时候我们看一个年报看了半天没有太多问题,可能有一些小的瑕疵,这个地方和那个地方没有披露清楚,企业财务水平有高有低,审计师是抽查审计,有点瑕疵肯定是不可避免。
每经网主持人:
立信会计事务所合伙人廖家河:我建议对财经媒介记者人员首先一个是做行业分析。要看这个行业里面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收款怎么样,付款怎么样,客户都是什么客户群,销往什么地区,打交道是什么单位,回款怎么样啊,这些可以了解一下会不会有问题。我们做任何业务都有很多竞争对手。
对于现在我们来讲也不会全部去看招股说明书,主要看看这个公司做什么,看一下这个公司有什么风险提示,风险提示这个公司跟别的公司不一样的地方,它为什么提这个风险。
每经网主持人:
立信会计事务所合伙人廖家河:现在有很多报道我看得比较多,也有一些企业,我看到一篇报道出资不细,跟国有资产有关啊,肯定不是这个原因。
我觉得看IPO和看说明书,我觉得研究他的客户,同行业情况是怎样的,这样就可以判断一下他收入的真实性。做收入肯定要回钱,还有一个要看一下应收帐款是多少年以上的,年限长的会不会有问题,为什么年限这么长。预付帐款,如果你去采购国外设备或者比较大型设备会时间比较长,一般时间会短一些。无论一个公司有钱没有钱不会因为违背商业原则,正常的经济行为我可能该付你的预付款会付给你。投资公司做判断的时候他们经常也会看到企业没有钱了,一看钱都付出了。我们看一个公司也是这样,因为他付出很多钱以后他拿不出合同,那么这个肯定有假。还有其他应收款,这个科目也很简单,一个公司正常来讲不会有太多款项,最多是备用金。我们一般是先看其他应收款,如果科目很大我们会合理的怀疑。
固定资产,估产资产很简单,因为披露得比较详细,一个是房屋土地一个是机器设备。如果这个公司是生产型的公司,那它的机器设备是比较多的,如果发现机器设备很少就搞不清楚他的东西怎么生产出来的。还有一些公司需要厂房的,那么它的房屋建筑很多,要么就是租的。公司构成房屋建筑物和机器设备是否符合行业特点。
还有一个预收帐款,有的公司没有预收款的,有的公司主要是靠预收款。如果公司每年预收款占的比重是能够算出来的,其他应付款也是一个非经营性的。收入成本要看毛利,差异大的话有没有问题。管理费用和销售费用。有的公司管理变动他解释不清楚,你管理费用今年这个数,第二年又是另外一个数,是什么原因,如果模式没有发生变化,它的费用也应该没有多大变化,所以费用类别要关注一下。另外政府补助这一块,我们要明确一下这笔补贴收入是当期确认还是以后分期确认,当期确认是一次性的,分期多是次,对当期利润有影响。
现金流量表看支付的税金以及跟给员工支付的款项这一块简单看一下。正规的企业来讲很多说不清楚得金额是没有的。税金和税费这一块要看交了多少所得税,要看它交了多少增值税、营业税,支付的其他和收到的其他需要仔细看看。
主持人:廖老师请留步,在座各位可能有一些问题的可以给廖老师提出来。
提问:廖老师您好,今天下午你讲的非常细致,咨询一下有没有垄断企业的财报查询可以讲的。
廖家河:现在是这样,大型央企个人觉得弄不清楚,披露的信息少,因为都是几十亿上千亿,所以验证很难,你很难去做一个比较详细充分的披露。还有军工企业定价都不充分,不清楚军工的定价模式,而且他业不披露的,他的正常毛利率水平是多少都不清楚。
提问:廖老师您好,我是中国经济报四川频道的记者,你刚才跟大家交流引出这样一句话,民间资本这个东西,最近也炒很火,国家现在专门出台政策民间资本进入国家的相关行业,您的理解和看法。
廖家河:这个我觉得他们是没干过就觉得这个行业挺赚钱,我个人来想应该可以让他们进入,但是要有做不好就认赔的心态。
提问:廖老师您好,我问一下中国很多企业出去做并购,我们看到很多企业做外部资产,我们看不懂?
廖家河:民营企业海外收购不是很看好。主要是缺两方面,一个是缺人,一个是缺钱,缺合格的人,这个人需要具备行业知识、语言能力、管理能力、信任度等,你很难找到同时具备这四个条件的,所以我不太看好民企国外并购。
提问:前段时间听到有一种说法,观点是这样,财务所得税费用,他业提供他的税率,反映出应交出税额,还有税务上的差额,从会计公司来看是稳定在一个区间,如果哪一年差额超过这个区间视为财务异常,我不知道这个说法是否具有逻辑性和科学性?
廖家河:所得税费用,主要报告当期实际应缴纳的所得税及递延的所得税费用。
我个人判断目前上市公司的所得税的缴纳是没有问题,你说的这个问题主要是当期纳税调增和调减项引起的,那调增和调减项目前都是需要依据的。
每经网主持人: 主持人:如果在座没有问题的话,我们再一次用掌声感谢廖老师给我们今天的分享。接下来有请到张丹女士。
每经网主持人:
每经研究院资深财务研究员张丹女士:
新闻中的财务
在财经新闻中,财务问题常常会引起社会的广泛关注。许多经典的新闻案例常常是从财务造假的角度入手。它所揭示的,不仅仅是公司交出的财务答卷对不对的问题,更多的是公司的诚信问题。下面,我挑选了几个热门的财经新闻,与大家做一下交流。
案例1:上海医药造假门启示:光阅读财务报告不一定能找到猫腻
上药被举报财务造假,应该是5月A股和H股市场上最热的新闻事件之一。
21世纪率先写了这篇文章,随后各主流媒体也相继跟进。上药A股和H股都因这篇文章而出现暴跌。
我仔细阅读了这篇文章,并且去相应寻找了其中提到的上药年报、公告信息。或许是我水平有限,我发现上药高管中所提到的“四宗罪”,其实光从年报中是很难找到蛛丝马迹的。
我们来看看这篇文章,上药的第一宗罪是为了保证“集团2011年归属于公司股权持有者的合并盈利将不低于21亿元”,以及旗下新亚药业收进来不低于1个亿利润,上药“悄悄”地以现金补足的方式将新亚的利润“拉”到了1亿以上;虚增的利润约有4000万元。第二宗罪是新亚药业通过向关联公司新先锋转移成本费用、确认营业收入等净增加新亚药业利润6000万,这些交易均没有按照一般商业条款操作,某些费用甚至根本没有实际交易。第三宗罪则是向上药集团低价收购其下属的新先锋无形资产。第四宗罪是将还未完成收购的康丽制药并表计入上市公司一季报。
而这四宗罪,没有一个能从年报或公告中分辨出来。比如上药用现金补足的方式将新亚利润拉到1亿以上,以及转移费用;外人无法看到明细单据,是无法得出这样的结论的。即使是审计人员能够看到单据,我想,上药也有很多方法把单据做得天衣无缝。比如,一笔往来款划出去,或者从一家非关联方购货,把货款打到非关联方账户上,非关联方卖给上药的货是从新亚采购来的。这样转来转去,新亚的利润补足了。不过记者和投资者光凭报表是很难做出判断的。
但是这不意味着,一切都没有蛛丝马迹可循。《每日经济新闻》写的一篇关于注册会计师对上药财技分析的文章,我觉得很有意思。
这篇文章中,每经提出一个很新颖的观点:上药第三宗罪中,仅收购新先锋无形资产或为规避披露红线——上交所规定,当上市公司与关联人发生交易(上市公司提供担保、受赠现金资产、单纯减免上市公司义务的债务除外)金额在3000万元以上,且占上市公司最近一期经审计净资产绝对值5%以上的关联交易,应提供具有执行证券、期货相关业务资格的证券服务机构,对交易标的出具的审计或评估报告。
每日经济新闻提出,既然新先锋将重要无形资产转入新亚药业后不再从事药品生产,那么最为合理的是新亚药业将新先锋的全部资产买下,否则今后的日常工作中依然存在关联交易的问题。新亚药业只收购其无形资产,不管这一数据是否公允,不排除是为了规避3000万“红线”而做出的选择。披露越少,虽然对投资者研究公司不利,但是上市公司来说这么做是完全合理的。
这一件事虽然并不完全是财务问题,而更多的涉及到信息披露。但我个人认为,审计者、新闻人和投资者关注财务问题,其实就是关注财务数据的真实性和完整性。财务数据是对公司经济活动的一个汇总,那么,公司也完全可以为了交出一份好看的财务报表,或者避免披露一些东西,或者刻意披露一些东西,而设计一些特定的经济活动。我们在做新闻、做投资的时候,如果能够换个角度,站在公司经营者的立场,那么或许我们会发现不同的东西。
案例2:天能科技:有时候记者需要“客串”审计师
刚刚我说了我对上药的一些粗浅的看法,现在我想说另一个问题:如果光从年报、公告中看不出来问题,那么当然,作为记者,有些时候有必要进行现场调查。
审计师要掌握充分适当的审计证据,才能对公司财务报表发表审计意见。同样,作为财经记者,也需要取得恰当的证据,才能写出有支撑、有深度的报道。
《每日经济新闻》今年2月写了一组关于天能科技IPO涉嫌造假的报道。这一组报道我没有参与调查,但是奔赴现场的同事当时非常辛苦,甚至做了许多审计师的工作。他们对天能科技是否涉嫌虚增收入、或提前确认收入做出结论前,搜集了大量证据。后天能科技IPO最终终止审核。
天能科技是一家光伏企业,从事半导体材料、单晶硅制造、单晶硅切割、太阳能光伏电池、组件,以及太阳能照明、太阳能电站等应用领域的研发、设计、生产、销售及安装服务。当时据我所知,首先因为我同事从一些常识中做出判断,比如这家公司能把在人称“煤海”、火电成本低廉的山西,它却能把多个价值数千万的太阳能照明系统,卖给地方政府部门,以及在光伏行业整个巨亏情况下,它能实现2011年100%以上的利润增幅,觉得天能科技可能有问题;所以才选择到山西去实地调查。我的同事在山西呆了两周多时间,奔波了太原、朔州、应县三地。最终得出结论是天能科技为闯关IPO,提前确认巨额销售收入。
我同事当时主要实地调查了几个支撑天能科技业绩暴增的光伏项目,包括2011年1~9月的第一大收入项目——应县道路亮化工程、第四大收入项目——朔州金沙植物园照明工程、第五大光伏应用项目——朔州和谐小区亮化工程。其中包括 “太原市高新区60KW太阳能光伏并网电站”、“山西省太原市汾河亮化工程”、“太原长风街太阳能路牌广告工程”、“山西省山水庭院智能示范小区5KW离网电站”等。每一个项目,都是现场看了后,然后还多方求证后才做出的结论。
比如“金沙植物园第二期所需光伏项目”,该工程的招标时间是2011年10月,且截至记者日前探访时,工程并未完工。然而,天能科技却在2011年9月末将该工程的收入予以了确认。
“太原长风街太阳能路牌灯广告工程”,在全长约3.6公里长风街,道路两旁总共有36个长风街广告牌,只有一个太阳能广告牌。据我同事回来后闲聊,那天天气很冷风很大,而他一个人从这条长街上边走边数,这些都是数出来看出来的。而且每一个地方,因为涉及到政府,他都争取了能拿到政府方面的说法,才敢最终确认天能科技造假。
天能科技IPO梦已经尘埃落定。这一次财经记者很好的起到了媒体监督作用。其实各位媒体朋友们都希望中国资本市场能够太平盛世,朗朗乾坤,不要再有天能科技这种公司到股市上滥竽充数。《每日经济新闻》在天能科技上的成功报道,它体现的不仅是新闻的力量。我个人认为,最重要的是作为财经记者严谨的工作态度。的确有时候做的事情是和审计师有异曲同工之妙。
案例3:东方金钰——从涉嫌粉饰报表到大牛股 功夫在报表外
下面这个案例,是《每日经济新闻》三年前所做的一组关于上市公司逃避追送股改对价报道中的一篇——《东方金钰偷逃追送股 赌石奇人省3亿元》。
大家可能会问,为什么我会在这里提到三年前的报道?说句实话,是因为这篇报道引起了我长久的思考。
这篇报道是我和一位已经离开的同事全程参与的,当时我刚刚加入每经不久。写作这篇文章的背景是2008年金融海啸席卷全球,上市公司2008年年报大幅下滑,有些公司业绩已无法达到股改时的承诺标准,于是当初夸下海口的非流通股股东不得不再次向流通股股东追送对价。而一些公司同样为了逃避追送股改对价的目的,有人为做高2008年业绩的嫌疑。
东方金钰的线索最初来源于财务专家夏草写的一篇短文。我同事和我以此为由头,对整个翡翠行业进行了深入了解和多次讨论,最终推出了这篇文章。
东方金钰是A股唯一一家以翡翠为主营的公司。它的产品独特,但其经营业绩却非常一般,母公司更是2006~2008年连续三年巨额亏损,最高亏损额曾达3600万元。就是这样,公司却连续三年都达到股改时的业绩承诺标准,避免触发了大股东追加送股的条件。
我同事和我当时进行了仔细研究,发现东方金钰能够逃避追送对价,其根本原因在于股改时只承诺了注入上市公司的子公司业绩,而没有像大多数上市公司大股东那样对上市公司的整体业绩作出承诺。这样一来,通过向母公司转移费用、然后合并会计报表抵消等手段,上市公司既在财务处理上没有问题,也避免了追送股改对价。这种对价以当时价格算,价值3亿以上。
报道出来后,市场上关注程度很高。但引起我最长久思考的,是后来东方金钰成为一只大牛股,甚至很长一段时间被王亚伟重仓持有。
当时在报道时,我和我同事提到了东方金钰存货奇高、资产负债率失衡、现金流短缺等。但是这篇文章过去后,我和我同事也很久没有关注过这家公司,也没有关注过翡翠价格走势。直到东方金钰后来涨到30多,才重新捡起它的财报看了看。
我对此得出的结论就是,如果不能透过财务报表看本质,那么其实我们是不能深刻理解新闻、理解资本市场。财务报表它可以很表象,可以很深刻,就看你自己的功力了。资产负债率高的公司,它也可以活得很健康,甚至因为杠杆活得更好。功夫其实是在报表外,巴菲特为什么很牛,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他在看报表时,能看到我们看不到的东西。他不仅仅是看到报表反映的过去,还能看到未来。无论是做新闻,还是自己做投资,一定要有前瞻性。你如果就报表看报表,那么再怎么也跳不出报表的圈子。懂得会计处理方法,懂得财务分析原理,只是基础,对一个好的财经记者来说,更重要的是怎样运用财务工具。
每经网主持人: 每经网《每经讲堂》的财报公开课已经结束了,感谢大家的参与。以后还会陆续的举办多期大家感兴趣的活动,谢谢大家。
每经网主持人: 每经讲堂成都站《财报公开课》主持人致辞。廖家河:各位好,我是会计事务所的,我在证券市场98年开始做会计事务所,上市公司因为只有上市公司大家可能还没有关注,上市公司可能拿财报比较容易因为三个月要披露一次,每年要披露年报。IPO企业要披露招股说明书。中国资本市场上市公司造假有几个典型案例:一个是琼民源造假,还有红光股份,后来是银广厦,再过来是绿大地,他们都是比较典型财务造假案例。国有企业以前剥离上市的时候报表不反映企业真实价值,都是为了满足上市条件。每次会计政策变更很多上市公司利用这个变化对以前的财务处理一下。民营企业开始做以后,那个时候一个是法律意识,一个会计制度,还有事务所水平,律师水平,还有证券公司执业能力提高。公开报道里面就是中小板的。因为是舆论的压力,在查的时候发现无论从业务还是财务方面解释不清楚。现在如果从报表层面看公司的报表,一般的企业造假方式一般会通过什么样的途径和方式。现在关联交易核查的比较严,上市的时候基本上没有什么关联交易。现在造假比较多就是真实背景下,合同是有的,交易也是有的,不像以前纯粹是空做的,他们是完全按照真实交易背景,就是说我来作假作为一个真实交易背景来处理我的帐,所以他们做得我个人觉得要从报表来看很难说这个公司有问题。我们现在要去看一个企业报表不能单单看一个企业报表,看公司首先要从公司所处行业分析,这类行业企业是什么样经营模式,他们报表是怎么编的,他们的差异在什么地方?。还有一个上市公司作假的事情,它最后把利润做出来的,做出利润以后必须要把钱花出去,就去买地,买林。买了以后报表就能看出资产的问题。行业毛利率水平是一个比较重要的指标,同样行业毛利率没有特别大的差异。行业毛利率是一个比较关键的指标,如果这个公司行业毛利率有点问题或者偏高或者偏低都可能会存在一些问题。还有一个是公司面对的客户,如果面对客户都大公司或者知名公司我个人觉得他收入造假可能性比较少。你要研究一个公司首先要研究客户,如果它的客户都是相对来讲比较规范的公司,我个人觉得这个公司做假机会就是特别方便。必须开发票,他要开发票无论是收入延迟。有的行业收现金或者是客户不需要发票,这些公司相对来讲财务操作会方便点,因为他可能有两套帐,收钱我不做收入,要票我就做收入,所以要看一下客户面对的行业。我们现在要看公司所有客户都要票他做假可能性要少一些。